第63章(1 / 2)

斯文败类 总攻大人 2500 字 1个月前

不过,很快又发生了一些使他不太高兴的事,那就是何晴的离婚官司开庭了。方旖作为柯梦的助理,要跟去上庭,为了第一次上庭有个好状态,她好几天没去他的公寓,每天下班都直接回她租的地方,和她母亲一块住。

周洛琛已经不是愣头青小伙子了,不会这点气都沉不住,那显得太幼稚,可是……

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万千灯火,他开始思考,是否要将未公布的婚姻关系公布于众,那样一来,他们就能和最普通的夫妻一样,每天同吃同住了。

只是,如果摆酒的话,他父亲在坐牢,母亲去世早,继母现在已经出国去找她女儿了,他没有双亲,又该怎么解决。

忽然的,周洛琛做了个决定,他要去一趟颖都,见一见自从法院宣判后他就再也没见过的……他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老周爸爸那边还有点事没写到,后面会穿插着写。

昨天看到有读者点歌了,本栏目接下来就特别为大家演唱一首lynn点的大花轿!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上了山坡我想唱歌(≧▽≦)歌声唱给我妹妹听啊o(*////▽////*)q听到我歌声她笑呵呵!

抱一抱内个抱一抱!抱着我的妹妹笑弯了腰!抱一抱内个抱一抱,抱着我的妹妹上花轿!

☆、第六十四章

何晴的离婚官司开庭了,方旖第一次作为助理律师跟着上庭,又是身边朋友的官司,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不过,虽然心里很紧张,但方旖表面上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稳稳当当不急不躁,用柯梦事后的话来说那就是乍一看特别专业。

在法庭上,不管陈述什么都要简明扼要,不能长篇大论,不然法官会被绕糊涂,对己方形势很不利。柯梦在这一点上就做得非常好,她把孟修远出轨的一系列证据依次列出,在孟修远越来越臭的脸色下,有理有据地陈述了何晴和他夫妻感情已经完全破裂的事实。

至于孩子的抚养权问题,婚姻法以及相关规定里说了,两周岁以内的孩子一般都归女方抚养,就算到了幼儿期,也是归女方抚养的可能性大,所以孩子的抚养权不是问题。

孟修远请的律师是位男律师,一开始也言之凿凿地斥责何晴身为妻子不尽义务、不体恤丈夫,但后来在柯梦的步步逼问下就败下阵来。

在离婚这个问题上,男律师始终不如女律师办案有优势,因为女人总是可以和女人产生共鸣,也能找到导致婚姻破裂的最致命的原因。

庭审结束后,方旖和柯梦一起离开法院,在她们快走出大门的时候,孟修远忽然从后面追了上来,愤怒地吼道:“柯梦,你能不能不要再掺和我们的家事!”

柯梦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孟总你搞错了吧,我们现在站的地方叫法院,需要到法院解决的问题已经不是家事了,你对不起何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什么结果。”

孟修远颓丧道:“我知道错了,我不想和她离婚,我不想失去家庭和孩子。我已经要失去事业了,难道你非要我一无所有才高兴吗?”

柯梦无奈道:“我的天啊,孟总可真是冤枉我了。不是我要你一无所有啊,今天的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你要真有心悔改,找我说没用的,去找何晴吧。”她建议道,“不过你最好还是别去,因为何晴肯定不会心软,你还有很大可能吃闭门羹,到时候很没面子的,你那么爱面子的人,怎么拉的下脸呢?”说完这些,柯梦对方旖说,“我们走吧。”

方旖无声地跟上她,孟修远在后面注视了她们很久,眼睛发红,看上去十分激动。

方旖在迈下台阶时回眸睨了他一眼,被他那个眼神看的浑身一哆嗦,柯梦感觉到后安抚她说:“不用怕,纸老虎都那样,看上去吓人,其实什么本事都没有,孟修远这样的男人就算真给他一把刀他也不敢怎么样,还不如那个黑车司机的儿子呢。”

想起那个少年半路尾随堵截她的事,方旖有些后怕道:“那次的事太吓人了,周律师给我报了防身术班,让我每周末都去,我是得好好学学。”

柯梦笑着说:“还报什么班啊,我教你不就行了?”

“你早说就好了,他都帮我安排了,不去不太好。”

柯梦随口问:“是哪个教练的班呀?”

“齐萱。”方旖回答。

柯梦脚步一顿,脸色变得有点古怪,方旖看在眼里,问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柯梦压低声音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要是你难看点,我就不嚼这个舌根子了,不过……”

“到底什么事呀?”方旖催促地问。

柯梦咳了一声说:“齐萱我认识的,她……”

“她怎么?”

“她是个……”

“是个什么,你直说,没事儿。”

“她是个同性恋者。”柯梦掩唇道,“我说这个绝对不是歧视她的性向,只是担心你。”她摸摸方旖的脸蛋,“这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别说是男人了,就连我都看得心猿意马,你说万一齐萱也看上咋办?”

方旖坚硬地拉下柯梦的手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柯梦用恶作剧般的语气说:“不过老周好像不知道这事儿,他估计是通过别人找到齐萱的,港城市首屈一指的女性防身术教练,也只有她了。”

方旖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用沉默回答柯梦,柯梦看好戏似的跨上了车,两人一起回事务所。

此时此刻,并不知道齐萱到底什么问题的周洛琛已经到了颖都,他站在看守所外,靠着车子,手里夹着根烟。

他并没抽烟,只是夹着,偶尔放在鼻息间过一下,随后塞进了口袋,迈开步子朝大门走去。

进了看守所,走完规定程序,他坐在椅子上等待父亲。这个等待的过程很漫长,十分压抑,可能是因为他无法确定父亲是否会见他。毕竟,本来打算要帮他的儿子忽然变卦,不但没有帮他,甚至还去帮了别人,给自己家公司添堵,任谁都无法接受吧。

但意外的是,周致衡没有拒绝见他,他等了一会,他就跟着狱警过来了。

这次见面,与上次已经隔了很久,周洛琛在玻璃后看见父亲时,竟有些恍如隔世。

周致衡瞧着状态还不错,没有太憔悴,却也没什么精神。他穿着干净的狱服,剃了头发,端端正正地坐到椅子上,看向了眼前的电话。

周洛琛抬手去拿电话,手到了半空中却停住了。他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周致衡没什么动作,安静地坐在那看着玻璃后自己养育了三十几年的儿子。忽然,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那个笑容意义很复杂,有伤感有遗憾,也有一点点释然。

周洛琛抬眼时正对上父亲那个眼神,心里不知怎的一沉,本来打算拿起电话的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