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2)

灵车 堂前雁 2398 字 20天前

毕竟燃心行者太怪了,如果说给我一颗佛心,怎么会在那种血腥之地给我呢?佛心不可能会在这种地方诞生吧?

燃心行者跟我说过天演图,老祖也说过天演图,如果天演图是假的,那老祖应该就是跟燃心行者串通一气来骗我。

因为燃心行者曾经说过,让我听老祖的话,不要违背老祖的意思,现在想想,燃心行者会不会是老祖的小弟?不然他怎么一直不肯出来见我?

想着想着,我们几人就走出了公交车站,这一路上。坐的屁股疼。

西装大叔说:吃点东西吧,饿了。

老祖自己不饿,但我们四个却是凡人,我们会饿的,我们也要吃喝拉撒,老祖说:随便,别耽误太多时间了。

说完,老祖指着一个汽车站旁边一个小摊位,说:你们去那吃,我去办点事,一会回来。

这是一种命令的语气,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卵用。

我们坐在老祖指定的摊位前,一人来了一大碗羊肉泡馍,味道还不错。小摊位,大滋味。我们四个人吃的还挺满意。

就在正吃饭的时候,海伯忽然小声说道:阿布,这一次你最好不要跟着老祖去天山龙窟。

海伯的声音很机警,说话时眼角余光还瞥向四周。扫视了一圈。

我问:为什么?我已经答应老祖去天山龙窟了。

“天山龙窟,活人进不去的。”在确定没人偷听我们的情况下,海伯轻声说道。

不光是我,就连身旁的二爷。和斜对面的西装大叔都愣住了。

西装大叔率先问道:活人进不去?那老祖能进去吗?

海伯神情恍惚,叹了口气,说:先师曾经告诫过我,天山龙窟中埋藏着一个大秘密,是关于我门派的大秘密,也跟鬼眼有关系,但若要破解这个秘密,必须是死了才能进去。

我忽然想起了鬼叔,鬼叔曾经挂在民国老宅地下室里一副眼球图案,我现在还不确定那是不是天演图。如果是,鬼叔应该会及时的交给老祖。

但老祖在得知我见过燃心行者之后,特意问过我,关于天演图的事,也就是说,鬼叔手里那幅眼球画布,并非是天演图。他休场扛。

鬼叔说过,那是先人所传,这样一来就印证了海伯说的话,看来天山龙窟以及鬼眼确实跟他们这一派有关系。

“那这是个什么秘密?”我也忍不住了,小声问道。

海伯摇头,说:这个古籍未载,先师未传,我也不知。

说实话,海伯给我说的这件事,彻底的掐住了我的心,也不能说是膈应住我了,反正就是心里挺不得劲。

二爷和西装大叔对于天山龙窟似乎根本没听说过,也插不上话,过了一会,我说:走一步是一步吧,咱们四个人,拧在一块也打不过老祖的一条大腿。

大家点头,表示赞同。目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不一会,老祖回来了,他两手空空,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到了我们面前,老祖双手背在了身后,问:都吃饱了吗?

他们三人没吭声,我擦了一下嘴角,说:吃饱了。

“吃饱了就上路吧。”说完,老祖带头朝着公共汽车站走去。

我说:老祖啊,你这话说的咋这么难听啊,什么吃饱了就上路,好像我们这一趟就是去送死似的。

老祖一愣,转身,哑然失笑道:忘了说了,这一次,就是去送死的。

撂下这一句话,老祖没再说别的,径直走进了公交车站,寻找前往新疆哈密的长途汽车,如果找不到,我们可能还要坐绿皮火车去了,届时可能会坐上一两天。

幸好,我们找到了去哈密的长途汽车,不过也得坐上个一天一夜,这路途遥远,赶路赶的蛋疼。

现在我也印证了海伯所说的话,看来进入天山龙窟,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我想不明白,如果我们死了,还怎么进入天山龙窟?

到时候肉体死在外边,灵魂进去吗?

那这还有个卵用?死都死了,知道秘密有意义吗?我觉得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吧。

老祖是不死之身,可我们几个都是普普通通的凡人,我死一次就直接嗝屁着凉了。我还没碰过葛钰,我还是个处男,要是这么死了,到了地府里,还不让阎王爷笑掉大牙?

可就在这么思索的时候,我又忽然想起了鬼眼。

对!

鬼眼拥有扭转时空的力量,难不成老祖的意思是,让我们死了之后再进去,完事之后再利用鬼眼让我们全部重新复活?

可鬼眼这玩意,截至目前谁也摸不到窍门,谁也不知道该怎么主动触发鬼眼的威力,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死了。鬼眼高兴的话,让我们复活,鬼眼不乐意的话,直接扔着不管了,让我们爱死哪去,就死哪去。

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头都大了一圈,真心的!

叹了口气,我们四人追上了老祖,上了长途大巴。一路无话,一天一夜漫长的很,快到新疆哈密的时候,大家才稍微活动了一下。

饶是如此,脚脖子也坐的淤肿起来很高,肿的就像崴了脚脖子似的。

下车的时候,已经到了哈密。

一下车,一股浓浓的烙饼味,浓浓的羊肉味就窜入了鼻孔,二爷笑着说:吃了一天一夜的泡面,要不吃点羊肉串吧?

老祖哼了一声说:你们是不是整天就惦记着吃?

我一拧头,说:诶,老祖,你这话我就听不惯了。你自己不吃东西,也不能怪别人肚子老饿吧?就好比我们是正常男人,你没生育功能,我们总不能笑话你是太监吧?

二爷和西装大叔以及海伯三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西装大叔更是赶紧捂住我的嘴巴,生怕我把老祖给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