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天就着手办地契文书。”老孟说。
“行啊。”宝春边回走,边点头。
回去的当天,宝春便让子奇将马给人紫月姑娘送去了,当时并没说什么,不想第二天一个丫环来到归济堂,说是紫月姑娘的贴身丫环,请宝春去给她家姑娘瞧病,说她家姑娘昨天回去后就病了,病势凶猛,现在连床都起不了。
出诊,宝春虽然出的很少,但也不是没有,不过,大都是熟悉之人,像徐家,谢家等。
至于醉月楼这种特殊场合,她还真没涉及过。
可不去吧,又说不过去,人昨天才帮过自己。
宝春踌躇了下,便收拾了药箱上了醉月楼的马车。
马车停在了醉月楼的后门,下了车,宝春跟着那丫头经后院七拐八拐,就这么进了一栋二层小楼。
现在还是白天,没到狂欢的时间,整个院子倒是寂静的很。
紫月是醉月楼的头牌,这小楼应该是她独有的,上了二楼,丫环停在一扇门前,敲了敲门说,“姑娘,沈大夫到了。”
里面应了声,“快请。”
“沈大夫,姑娘让你进去。”丫环推开了门。
宝春颔首,提着箱子进去,那丫环关了门,却并没跟着进来。
宝春眉头不由皱起,精神意识力不动声色运转,这才着眼打量屋内的情形。
床榻上,那紫月正躺在那里,只看一眼,就足够她变脸的,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拳头不自禁地握起。
“沈大夫,你可来了。”紫月说。
宝春将箱子放在桌上,坐下,“人是来了,可却看不了姑娘的病。”
“沈大夫,医术高明,难道还有你看不好的病?”紫月说。
宝春盯着她,似笑非笑,摇摇头,“看不了,无病如何医?”
那紫月咯咯笑了,一改虚弱的模样,掀开被褥,下得床来,“就说瞒不过沈大夫的眼睛,沈大夫果然医术了得。”
宝春拱手,“惭愧,病人看的多了,经验就有了,你面色红润,满面春光,乃中气十足的表现。”宝春说,随即眼泛冷,“只是不知,姑娘为何要将我骗到此?”
紫月赶紧赔礼,“沈大夫莫生气,出此下策,我也实属无奈,是有人想要见你,逼我如此,我不得不从,否则,我也好过不了……”
宝春说,“什么人?”
那紫月看了里间一眼,“沈大夫进去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