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刘宸骂了句,却也没再说什么。
刘宸一直绷着脸,旁人自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气氛很是压抑。
刘宸找来一直抹眼泪的兰香问话。
那贱人出了事,安阳差点没笑出声来,看那情形似乎很不乐观,心说,就这么没了才好呢。
可看到荣小王爷那么紧张那女人,完全不顾他人的眼光,公然在里面陪那贱人,还不让旁人进去,她就恨的牙痒痒,凭什么是那贱人?
她不甘,那贱人那一点配得上他?
还是个人尽可夫带着孩子的贱人,他就不怕别人嗤笑么?
给别人养野孩子,他也不怕辱没了镇荣王府的门风?
镇荣老王爷和王妃岂能答应?
不过,想到那女人危在旦夕,她也没什么可气了,眼光不由放在了那大月国公主的身上。
人那能无缘无故就昏迷不醒呢,再说那贱人自己都是大夫,要是有什么病,她自己会不知道,肯定是遭了暗算才成这样。
刚才那贱人的丫头可说了,她走了之后,这位也进去了,保不齐就是她动的手,这女人可是几次三番地在荣小王爷那里吃闭门羹。
想到这里,安阳无声笑了,那贱人没了,荣小王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查到底,以他的脾气,到时候查出来,还不把这女人杀了。
眼前两个碍眼的女人都没了,那她不就有机会了。
安阳不由赞赏地看了看她这能干的侍女,简直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了心头大患,真是快哉!
月黯发现了大荣朝公主看妹妹的眼神极其诡异,便小声问妹妹,“她那是什么意思?”
月雅讥笑道,“她在异想天开呢。”
蠢女人!
再说宝春,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
白丁山诊脉都诊了好久,却是越诊,眉头越紧。
旁边的荣铮急的不行,很想上去拎起那货,问他,啥时候这么不中用了,诊个脉却是再也诊个没完了。
等那货终于停了下来,荣铮忙问,“怎么样?”
白丁山却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