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还记得第一次对她起反应的时候,当时绝对没有现在这样的难忍和渴望,只是莫名的兴奋和轻微的难受。

她高一的那个暑假,他住校打工,想她,也想回来看看爷爷,请了一天假从上海回了崇明。

烈日炎炎,后院的柳树上知了的叫声从未停歇,楼下没人,他估摸着爷爷是去打牌了。

他放下书包,倒了杯白开水,喝完上楼。

房间的门开着,玻璃窗也都开着,淡绿色的窗帘被热风吹起,飘荡着。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电风扇嗡嗡嗡旋转的声音。

盛蒲夏侧身睡在竹席上,淡米分色的吊带连衣裙卷到腰间,露出光滑的背,天蓝色的内裤下若隐若现,从大腿到脚趾,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他站在门口盯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某物开始苏醒。一股热流直冲脑门,额头上的汗缓缓流下。

天气很热,他也很热。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小青梅长大了,微妙的身子已经足够诱人了。

那天晚上,他回去躺在宿舍的床上做了一个梦。

她坐在他身上扭动喊叫,小脸红扑扑的,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格外迷人,是少女独有的青涩和纯净。周围迷雾一片,除了她的香味还有清晨树林清新的空气,偶有露水滴落到他脸上,寂静空旷,却回荡着她的叫声,时而绵长时而短促,声声都让他沦陷兴奋。

醒来时,他满头大汗,闭上眼满满都是她的样子。

好在是暑假,寝室里就他一人。

下床,换了内裤。

席灏收了回忆,擦干身体,出浴室。

盛蒲夏正躺在床上选电影看,她瞥了他一眼,“你想看恐怖片还是喜剧啊,美国的还是中国的?”

席灏躺了进去,搂过她,打开电脑上的百度云,说:“季寒发的好看吗?”

“啊?那什么,我就看了一点点。”

“嗯。”席灏删了那些东西,问道:“你刚说想看什么来着?”

“看恐怖片吧,欧美的比较刺激。”

席灏边搜索边问道:“刚刚刺激吗?”语调十分平静。

“......”

☆、第四十四章

除夕前的那一晚下雪了,不是很大,屋檐砖瓦上覆盖了薄薄的一层,九十点的时候已经被阳光融化了,化作积水囤积在院子的地面上,只有院前爷爷种的大青菜上还飘着一小坨雪花。

盛蒲夏拄着拐杖热了点腊肠,配上饭喂给大黑吃。

“你别乱走,外面湿,过来坐着。”席灏把酒酿糕端上饭桌,对着她说道:“要是爷爷看到你给狗吃腊肠铁定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新年了嘛,给大黑加餐。对了,大毛的那个宠物店新年还开吗?我想把它接过来,我的脚还要半个多月才好,不想把它再放在宠物店里。”

“年后吧,我回上海的时候把大毛接过来。可是,你不怕上演猫狗大战吗?”

“我把大毛关楼上。”

盛蒲夏闻了闻香气扑鼻的酒酿糕,“你什么时候买的?”今年爷爷住院就没有蒸糕,这种手艺也只有老人才会。

“昨天秦婶拿给我的,快吃,吃完去医院。”

她咬了一口软糯的糕,“对了,我哥公司前段时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昨天打他电话又没接我,难不成过年都不回来了?白曦也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出了什么问题,都不接我电话。”

席灏轻笑,“你哥做什么都一帆风顺,这次栽个跟头也正常。感情上也是。”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但是能大约猜出点什么。他公司没事,你不用担心,商场如战场,不可能没有硝烟,有援兵就行。”

“说得什么,那么高深,听都听不懂。”

席灏抽了张纸巾,捏着她的下巴,拭去了她嘴角的酒酿米粒,“你不用懂,只要做个公主享受我们给你打的天下就可以了。”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席哥,你说你给我打天下我还信,就盛子傅他,他别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是你哥,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的。”

“我也是,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诶,你又撩我。”

席灏搂过她的腰,吻她的脸颊,摩挲到耳根处,轻声细语道:“我不仅撩你还要做你。”

盛蒲夏揉了揉耳朵,被他说得痒痒的,“光说不做假把戏!”

席灏笑着:“原来和心爱的人说说黄段子是这种感觉。”他又吻上她的额头,“蒲夏,我爱你。”

什么爱不爱,一大早的,真肉麻。

盛蒲夏挑挑眉,玩心大起,伸手勾起席灏的下颚,居高临下的说:“看你急的,尽说些情话妄想得到我的宠幸,身为我的正宫要体谅朕,别急,雨露均沾啊。”

席灏狭眸微敛,“你的意思是,我的嘴,手指,那里,你的雨露都要沾到?”

“啊!席哥!你太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