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而来的就是数落。
“你这个男人真是一无是处,你看看别人!”
“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嫁给你!”
“席忠!这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
小学,老师让写关于母亲的作文,席灏写得永远是很小的时候记忆力模糊的母亲和爷爷口中那个曾经温柔的女人。
席忠虽然没什么出息,但也是很有自尊的人,可是他从不反驳那个女人,因为是他给不了她好生活。
崇明的工资太低,有同道的朋友在上海的工地做了一年回来,家里的房子都弄好了。席忠动了心,托朋友走了个道也去了。
那个女人的眼里终于扬起了一丝对生活的期盼,她仿佛看到了未来较好的生活,算不上奢侈但是小康。
期盼而来的是席忠的死讯。
那天,席灏和平常一样放学回家,家门口破旧的行李箱倒在那里,杂乱的衣服滚得到处都是。
爷爷瘫坐在泥地上,老泪众横,他在求那个女人,哭喊着:“李娟啊,灏灏还小啊,你怎么舍得走!他是你儿子!你就不要了吗!”
席灏站在原地,没动,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发疯的女人。
李娟不顾所有人的阻拦,胡乱塞好衣服,提着行李箱离去。她甚至没有在席灏身边停留一会,说着哄骗孩子的话,什么妈妈以后会来接你,妈妈爱你。
席灏也没有回头看那个女人,只是扶起爷爷进屋。
席忠被砸得面目全非,席灏有一段时间还幻想过,那个人不是父亲。
后来听说,那个女人和纺织厂里的老板好上了,小三上位,当了老板娘,意气风发的很,也搬迁到了上海,住别墅穿金戴银,过着她想要的日子。
席灏顿了顿,说道:“爱情没有好的物质生活太容易变形扭曲。可也不能为了物质生活而丢弃爱情。蒲夏。”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所以,别怪我离开了三年,对你不闻不问。我想给你最好的一切,包括我。想给你看我最好的样子。我们结婚,我就有义务给你安稳的生活,你的一生我必须负责。有了物质的基础,我们才能避免那种争吵。我不想...再上演一遍那样的......”
“嗯。我知道,我没怪你。因为那时候我...说起来要伤你心了。”
“我知道,所以我回来的目的,就是要拿走你的心。”一步步,循序渐进。
“可是席哥...就算我们没有现在的物质生活,我也还是会爱你的。”
他没有再说话,早已吻上了她唇,辗转吸允着她的甘甜,是蚀入心骨的致命诱惑。
“去午睡。”他结束了这个痴缠的吻,揽起她细若无骨的腰走进卧室。
大毛一步一个爪印也想进来,被席灏毫不留情的关在了门外。大毛两爪子抓着门,委屈的喵喵喵叫个不停。
盛蒲夏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以前不是最宝贝它的吗,怎么现在这么粗暴。”
席灏拉好窗帘,上床从侧面拥住她,温软的情话在耳边私语,“我最宝贝你。”
“情话满满。”
“不喜欢?”
盛蒲夏伸手抚绘他的眉眼轮廓,这是她心爱的男人的样子,好看得不像话,做什么都让人心动,只对她温柔体贴,只对她百般包容,只对她情|欲难耐。
她吻他的下颚,又扑倒他怀里,在他胸口手指打圈。
“喜欢,特别喜欢。”
“别调皮。”席灏抓住她的手,低沉道。
“不喜欢?”她反问,抽出手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再往下是拉链金属的脆声。
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他微微震惊,眼看着她又要低头帮他。席灏眼疾手快的将她下面捞了上来。
“不用这样。”
盛蒲夏笑得有点奸诈,“你说不用就不要啊,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哪次不是他弄得她神魂颠倒,哪次不是他占据主导位置,哪次不是他在上面。她偏偏当一回主人,让他难受让他发狂。
她依旧没什么技巧,牙齿还是偶尔会刮到他,席灏一步步指引着她,慢慢也熟稔起来了。
看着他完美诱人的身子,盛蒲夏如同胜利的将军坐在他身上高傲的笑着。
席灏也笑着,“你不脱?”
她手里还拽着他的把柄,不可一世的说:“你刚才也没脱,我现在也不会脱的。”
唔...原来他的小姑娘是来报仇的。
席灏说:“你那里还肿着,等明天再做,行吗?”
“你也肿了,不是吗?”
席灏笑得无法控制,她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她只是脱了底裤,大摆的连衣裙丝毫没有凌乱,纯白的裙摆下是他们最亲密的结合。
她到底还是太青涩,要隔好久才愿意动一下,鼻子上也生出了细汗,看起来特别难受。
盛蒲夏想退出。这个姿势太疼了,比从后面还疼。
席灏顺势压倒她,继续刚才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