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披着长发的黑影从门口飘过,立在了门口大树旁边看着走远的那些人,身后没有影子,腾空的双脚并没有着地,穿着一双特别显眼的红色鞋子。
……
一路拉扯到了客栈,安简干脆也不反抗了,直接任其牵带,还真是奇了怪了。
进了客栈,云浅才松手,安简整了整衣服,冷冷的看着云浅,“拉呀,扯呀,怎么停下来了,真是神经病”。
骂完神经病的安简看着表情冷漠的云浅,不说话,生气了,她也懒得去猜测讨好了,便伸手要推开客栈的房门。
啊的一声,整个身子是被云浅推进房间的,这个云浅做事都是从来不事先招呼的。
砰咚一声,云浅将房门关上了,还顺便反锁上了,将踉跄进来的安简推到在房门上,双手撑在安简的两侧的门板上,把人牢牢的禁锢在自己和房门之间。
“真神经了?”,安简拿手去摸云浅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
手还没触到额头,就被云浅狠狠的捏在了手心了,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喘息,以及那吃人的目光,安简倒吸了口凉气,她貌似没招他惹他吧。
紧接下来的动作,安简大脑已然一片空白了。
那张千年不变的俊颜,瞬间在瞳孔里放大,安简睁大的眼睛,看着那冰凉的两片在她的嘴上乱啃一通。
很痛,被云浅啃的很痛,可是,大脑空白的安简完全没了痛觉,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云浅那疯狂的动作。
啃食到一半的云浅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感觉不到安简的回应,诧异的他从那好吃的小嘴上离开,稍稍抬眸看着眼下痴呆的安简。
见云浅停下了动作,木纳的安简冷不丁的来了句,“看来是真得了神经病了”。
依云浅来看,是这个小男人得了神经病,这个人难道不知道刚才他在吻她吗?不知道痛吗?
云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貌似味道不错,趁机对准了好吃的小嘴再次欺压了下去。
这次的吻不再是粗暴的啃了,而是温柔的反转,一点点的侵入着。
辗转反侧过后,伸手不由的搂住了安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罗裙松快了下来,没了衣服的束缚,安简猛然惊醒了,另一只捏住的手按住了腰间游离的大手。
正吻得的痴迷,吻得意乱的云浅,似乎失去了理智,将阻碍他下一步动作的手,反于安简的身后,就连安简的双脚也被他的腿给牵制住了。
我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啃一次又吻一次的。
完了,完了,太久没被亲过的安简,太饥渴了,几乎要沦陷在云浅的温柔乡了。
安简那不听使唤的身子早已沦陷,而坚韧思想防线已经溃不成军了。
整个房间都氤氲着爱的暖意,女人凌乱的罗裙,男人急促的呼吸,似乎下一刻,男人就要将女人推到。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男人适时的停止了,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