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要出去有事吗?”,躺了有一会儿的安简提醒着。
“好,再等我半月,我就日夜陪着你,不会再出去了”,云浅轻声承诺。
安简忍不住的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只不过是出去办事而已,我又不会半宿不见就如隔三秋”。
“可是,我会”。
这话说的,安简心里甜滋滋的,她撑在云浅的腿上,坐直了身子,眸光瞥向别处,“你什么时候如此会说情话了”。
额头突如其来的冰凉,是云浅稍稍上前就突然就亲吻上了安简的额头,把安简羞涩的愣坐在了原地。
安简越是羞涩娇态,云浅的心情突如其来的好着,他站了起来,“若是没事,我还是和往常一样早去早回”。
安简没敢抬头,含蓄的点了点头。
待云浅还没走几步。
“我”,安简喊了声。
“还有什么事情?”,云浅停了下来,转身看去。
安简清了清喉咙,“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次夜里,你喝醉酒回来的那次,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情绪还有些小小的波动”。
“哪次?”,云浅垂眸顿了顿,脸色沉了又沉,再抬眼,“记不清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看来是酒喝多的胡乱瞎说的吧,安简摇了摇头,“没事了,你快些去吧”。
只见云浅消失在林子里。
看着这些菜一个人是吃不完的了,趁着云浅不在,找元宝一起吃去,安简将饭菜打包带走找元宝共餐去了。
话说,那逃走的月影是逃到哪里了呢?
此刻只是一口鬼气的月影正在圣所的祠堂里供着,而圣所又是大祭司秦蓁的住所。
祠堂的神台上放着一套瓷罐子,上面供奉着几柱香火。
“大祭司”,婢女们纷纷行礼。
“你们都退下吧,我要聚灵,没有我的准许谁都不准出来”,秦蓁吩咐着。
祠堂里看守的婢女纷纷退下了。
祠堂的大门被关上了。
秦蓁站在神台前面,抬起手臂,只见手心一道亮光缓缓注入神台上的瓷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