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听说皇上病了”,安简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有意识的缩着肩膀,含着胸。
“安公子怎么穿了这样一身就来了”,秦蓁面露惊讶,很好的掩饰起眼底的轻蔑嘲笑。
在场的四个人,唯有高大人是明白的,明白安简顾虑和害怕,自从那次汤沐阁知道安简是女儿身后,高大人可谓是辗转反侧,侧夜难眠,闭上眼睛,满脑子里都是安简出水芙蓉的画面,一想到自己当时触摸安简的胸部,就全身一阵酥麻,让他日夜思念。
如今,见到了看到了,高大人更是望眼欲穿,视线一刻也离不开了深怕漏掉什么。
只见高大人起身了,看着安简,毕恭毕敬着,“安大人怎么出来连衣服都不披上一件”。
说时,高大人便将要将身上的衣服解下来,给安简披上。
然后某人的动作似乎还要快上好几倍。
因为安简已经被披上了黄袍子,没错就是云浅的黄袍子,云浅左手细心的给安简系上带子,安简抬眸看着此刻温柔的他,真实的他,看到他还在,真好,活着真好。
只是他包扎的右臂是一直垂在下面的,从来都没有看他抬起来过,肯定伤的很重。
高大人要上前的动作停了下来,就连解衣服的动作也失落的停了下来。
“你们都退下吧,朕已经好多了”,云浅吩咐着。
“皇上,这个安简可是和西凉国的君主私奔过,想必早就和墨临渊是勾结了,留不得”,秦蓁奋力说着。
“朕的事情,朕的人,无须外人插嘴,都退下”,云浅耐着性子再次强调。
“可是皇上的身上的…”,继秦蓁之后的高大人高伟还不识趣张着嘴巴,话到一半,最后被云浅的一句话给对了回去。
“当朕的话是耳边风吗?”,云浅冷声道,平日里他是不会轻易发火的,因本就对这个高大人看不过眼,刚才还胆大包天的要给安简披衣服,就已经很是恼火了,若不是他家世代精医为他看尸毒,云浅早就把他给轰出去了。
寝宫内的人默默的都退了出去。
安简自然而然的也是跟着退了出去。
然后转身还没走两步就被云浅给拉了回来,单手搂在了怀里了,他的余光瞥到了安简长裤下的白皙的小脚,蹙了蹙眉心。
下蹲,左手抱住安简的腰部,直接将安简扛在了左肩头,稳重的脚步朝床上走去。
“你,放我下来”,安简极小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安简就这样被腾空了。
终于被云浅坐放在了床上,落地的安简正要站起来,又被安简给嗯了下去,一屁股重新回到软床上。
只见云浅蹲了下来,从床底捞出一双女式的绣花鞋,给安简穿着,安简看着云浅左手利索的给她系鞋带,从来都不知道云浅左手用起来也是如此利索的,就连云浅单手系鞋带也是极好看的,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
这鞋子的大小刚刚合适,像得到新衣服的小朋友一样,安简穿着鞋子在地面上走了几步,还很舒服不硌脚,鞋子绣的是枫叶,暗红色的枫叶,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