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在张启帆还没在地球学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做的了。

无论是在一统死星的战斗，还是在人类世界，张启帆都非常注重情报的收集。捕获泰坦乌斯的最大目标是为了控制他，但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情报。

回答了莉捷丽斯的问题时，张启帆就已经在快速回槊泰坦乌斯的记忆，寻找一些可能会对他们产生威胁或可以利用的信息。

果不其然，很快就让他找到了关于星云锁链的情报，还有其他一些足以威胁到星际幽灵的技术和武器。

不过根椐这些技术和武器的效果来推测，这种情况下，最有可能被使用的就只有星云锁链了。

于是，张启帆就一直在防备着，看到乌拉诺斯停顿不前，他干脆也就停下来，祭出元核来练习能量具现化，这是唯一能克制星云锁链的技术。

赫兹人和泰坦人同属能量生物，本质上是一样的。就像人类和伊恩人，本质都是碳基生物，一些碳基生物的共性就能套用在两个物种的身上。

赫兹人也是能量生物，也有能量本源，他们和泰坦人的一些外在差异，主要是因为能量具现化和行为模式等造成的。

只要本源一致，一些需要技术的问题，对张启帆根本算不上问题。

泰坦乌斯号上，化身能量状态的张启帆移到那剩下一小半的泰坦合金雕塑上。

莉捷丽斯看着张启帆，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的元核不是在本体那里吗？怎么可以能量化？”

张启帆的意念在莉捷丽斯的身上扫了一下，问到：“元核是什么东西？”

“是……。”元核当然是赫兹人死后残留能量的聚合物了。莉捷丽斯正准备这样回答，可是第一个字刚吐出口，她却猛然意识到，这个答案似乎太肤浅了，张启帆问的肯定不是这个。

“是什么？”想了一会，想不出别的答案，莉捷丽斯沮丧的摇摇头问到。边问心里还边安慰自己：你是先天超级生命，是靠拳头吃饭的，不是靠脑子的……。

“它是一团能量。”张启帆只分出小丁点注意力来应付莉捷丽斯，更多的精力全放在翻查泰坦乌斯的记忆上。

这个答案比莉捷丽斯刚才想的更肤浅，气得她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到：“谁不知道它是一团能量，但是这团能量可以让你化身赫兹人，化出能量形态，随便一团能量都可以吗？”

随着接触的越来越多，莉捷丽斯的一些个性也逐渐表露出来。

“我随便孕生的一朵灵魂之火，和罗丝罗休的灵魂之火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张启帆随口问到。

“强度，记忆。”莉捷丽斯说到。

“那我随便凝聚的一颗元核，和本体的那颗元核有什么差别？”张启帆又问到。

莉捷丽斯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试探的问到：“也是强度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