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舒逸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把床的镇南方惊醒了。他睁开眼睛,见是舒逸,他带着责备的口吻说道:“我说老大,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说过三小时打次电话给我的,这都过了十分钟了。”舒逸抱歉地说道:“对不起,那时候我已经快回来了,怕吵你睡觉我就没有再打电话。”
镇南方苦笑道:“可你不来电话我能睡得着吗?”
舒逸笑道:“好了,睡吧!”镇南方说道:“睡不着了。”他坐了起来,把薄被子披在身上:“老舒,看你眉飞色舞的,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舒逸点了点头:“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应该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镇南方说道:“大秘密?什么大秘密,说来听听?”
舒逸说道:“我找到两把钥匙。”镇南方望着舒逸:“你杀人了?”舒逸楞了一下:“怎么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异样,镇南方说道:“你的杀气还没散尽。”舒逸说道:“我杀什么人?就我,不被人杀就已经是菩萨保佑了。”镇南方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我看你也不象敢杀人的主。对了,你说的钥匙是什么意思?”
舒逸把两把钥匙取了出来:“这就是我找到的那两把钥匙,一把是在韩荣的家里找到的,另一把是在易新梅的家里找到的。”镇南方说道:“哦?”他接过钥匙,仔细看了看:“这两把钥匙应该不是一个地方的。”舒逸说道:“嗯,这钥匙应该是银行或者什么地方的保险柜的钥匙,只是我们并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保险柜。”
镇南方说道:“我们可以一家一家的排查。”舒逸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的对手也在找这两把钥匙,只是我的运气比他们好罢了,一旦我们大明其白的一家家却排查,那就等于告诉他们我们拿到钥匙了,他们或许会狗急跳墙,掐断所有的线索。”
镇南方说道:“看来这两把钥匙真的很重要,就连他们自己人都无法找到。”舒逸说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想到韩荣和易新梅会那么快被抓,韩荣和易新梅根本来不及把取钥匙的办法告知他们。”镇南方说道:“那我们怎么办?”舒逸已经脱掉衣服躺在了床:“解铃还需系铃人,能够告诉我们答案的人是易新梅。”
镇南方不解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办?”舒逸说道:“别忘记了我们是什么人,我已经让金陵国安局准备对易新梅进行监听监视,沈放明天不是要放了她吗?她一旦发现钥匙不在了第一时间一定会想办法去察看她的东西丢了没有,一旦有消息他们会及时通知我的。”
镇南方望着舒逸:“老狐狸,好了,躺一会吧,再有一小会天就亮了。”
舒逸被沈放叫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舒逸看了看表,九点半钟。沈放说道:“舒处,易家又派人来了,说是如果我们真的要追究易新梅,他们想给她办保释。”舒逸说道:“易新梅也是因为丧夫心痛,又见到嫌犯被放了出来,难免心有怨气,做出些不理智的举动,倒也不是什么大罪,放了吧。”
沈放脸上露出了笑容:“好,我这就去办。舒处,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易老亲自出面,要是不给他这个面子,我还真不好办呢。”舒逸说道:“快去吧。”沈放走后,镇南方不屑地看了舒逸一眼:“这个沈放,哎,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我说,老狐狸,你不会哪天也象这样把我给卖了吧。”
舒逸淡淡地说道:“那也得你有值得我出卖的资本,再说了,卖你,是看得起你。好了,快起来吧,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镇南方把被子一裹:“那是你们的事,我很困,还得睡一会呢。”舒逸说道:“那好吧,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你再也不许插手我们的事情,当然,包括寻找你的父亲,你知道我有能力制止你。”
镇南方一下子跳了起来:“老舒,你不是吧?卑鄙,无耻!”舒逸没有再理他,自顾出了房间,镇南方一面穿衣服一面说道:“喂,老舒,开个玩笑嘛,何必这样认真呢?唉,等等我。”
舒逸停了下来,他抬头望着早晨的阳光,真美,可谁会知道,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镇南方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老舒,你怎么老喜欢折磨我?”舒逸说道:“怪就怪你太聪明,天才儿童不好好利用那可是浪费。”镇南方苦笑道:“看来天才儿童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