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看了舒逸一眼,广仁说得不无道理,如果这一点无法解答的话,那么刚才的推论就不成立了。舒逸抬起左手,小指头弯着轻轻梳理着自己的眉毛:“这确实是个问题。”广仁不再说话,给两人续了茶,慢慢地品着。
舒逸的眼睛突然一亮:“我明白了,一定有人在说谎!”广仁和肖宇都抬起头来看向他,舒逸说道:“活着的人里面一定有人在说谎,而那个人和‘翠鸟’应该保持着联系。”广仁问道:“什么意思?”
舒逸说道:“广叔,你不是说‘翠鸟’根本就不用搞风搞雨,悄悄地就能够转移了这笔财富吗?如果他有这个侵吞的心,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那么只可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那笔财富就不是在他的手上,而在另一个人的手上,他要拿到这笔财富,就必须与那个人达成共识,又或者说谈拢这笔交易!”
舒逸的话让广仁和肖宇都点了点头,肖宇说道:“可是现在活着的人都被我们控制着,照理说‘翠鸟’应该很紧张才对吧?这么说他应该有所动作?”舒逸没有说话,仿佛又陷入了深思。广仁的话对于他来说就象黑暗中的一点灯火,带给他了意外的收获。
他现在就在想,哪一个人才是真正握着这笔财富的人。
肖宇问道:“既然财富不在他的手里,那么为什么他能够用钱办成这许多的事情。”舒逸淡淡地说道:“因为那个人很有原因,对于他们的所谓信仰,那人比他坚定得多!”肖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光喻:“不会是齐光喻吧?”舒逸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就不好说了,至少齐光喻一直都没有开过口,如果从态度上看,他确实很象,只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既然已经知道了‘翠鸟’的心思,为什么还会对‘翠鸟’的计划这样依从?从这一点上我又排除了是他的可能性。”
舒逸抬起头来:“我倒觉有个人比他更象!”肖宇说道:“李娇?”舒逸点了点头:“对,李娇,这个女人我反倒看不懂了。她在和我沟通的时候虚虚实实,你要说她说的话不靠谱也不全是,但却不能全信。再说了,她明明在和潘希仁分开后手里也有一大笔的财产,可是却和一个大老粗生活在一起,过的日子也很是平淡,这一点我是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肖宇说道:“这倒正常,传闻李娇在没和潘希仁分开的时候也很低调的,并不是享受型的人。”舒逸淡淡地笑了笑:“低调?她再低调也不应该低调到去找一拉大幕的吧?”肖宇皱起了眉头:“舒大哥,你是说那个王逾越有问题?”舒逸瞪了他一眼:“我说了吗?我是说李娇找王逾越纯粹是想利用王逾越的老实来掩护自己,王逾越就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正因为这样,所以时间一长就不会再有人会关注着她了,后来她更是深居简出,只是偶尔玩玩麻将,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动静,甚至连一些业内的大场合,她受到邀请也没见出席过。”
肖宇说道:“明白了,大隐于世,也说明她的所图也大,对吧?”舒逸回答道:“可以这么说吧,看来这个李娇还得再接触一下,当然齐家兄弟我也要再探探底。”肖宇说道:“难道就没可能是那个丁婧茹吗?”舒逸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她那记忆差不象是装出来的。”但他马上又说道:“不可也不能完全排除,反正这四个人都有嫌疑,查查也好,不过我倒希望我的推断是正确的,那样至少这笔财富他们还挪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