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暧走了,陆亦雷说道:“真的很象,简直就象是一个人。而且我觉得她好象并不是真正的对你友善,相反,她更象是在拿刀儿剜你的旧创口。”朱毅笑了:“是吗?”陆亦雷也笑了:“其实我原本是想提醒你的,现在看来是多余的,你要是粘上毛,比猴子还精。”
朱毅正色地说道:“之所以让你帮我调查就是因为我觉得她的出现太突然,让我感觉不正常。”陆亦雷说道:“我会让人盯住她的。”
陆优接到了周悯农,周悯农一上车,陆优就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跑到哪儿去了?”周悯农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陆优皱起了眉头:“那么说我带去安全屋的那个人并不是你?”周悯农点了点头:“是的,现在那个人已经死了。”听了周悯农的叙说,陆优觉得很不可思议,要让他相信这一切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周,问一个不怕你生气的问题,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是真的?”见陆优这样问,周悯农耸了耸肩膀回答道:“没有办法,因为现在就连dna鉴定也不可靠了!”陆优瞥了他一眼:“你别告诉我你的dna已经被破坏了,因为接下来我们很可能会为你做个dna鉴定。”
周悯农的心里还真的没有底,至少小娟是对他说过,他的dna确实已经发生了变异。周悯农没有回答,陆优沉声说道:“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是谁,否则你很可能会受不必要的苦!”周悯农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是周悯农,只是我真的无法保证我的dna没有发生变化。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都是真的,没有骗你。”
陆优说道:“要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带我去找那个叫小娟的女人!”
周悯农拒绝了:“不行,我和她有过约定,她可以协助我们抓到元凶,但不会让她和你们直接面对,陆先生,希望你能够谅解。”陆优没有再带坚持,他能够读懂周悯农脸上的坚毅:“好,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可是你想过没有,她不一定会信守她的承诺,你这是在玩火,或许她就是想利用你而已。”
第二天上午十点,朱毅就回到了闽西。不过他没有急着赶到长流去,专案组的人今天也要过来,来接手闽西的案子,而陆优和老万今天也会离开。
昨天夜里,邓琨就把周悯农找到了的事情打电话告诉了朱毅,朱毅很快就对周悯农的话做出了判断,他选择了相信周悯农,不过他还是坚持让邓琨他们今天一早就领着周悯农到市里去做dna鉴定,鉴定的目的更多了想对这项技术的真实性做个判定,因为周悯农说小娟提到过他的dna已经发生了变异。
十一点多钟,朱毅接到了喻中国的电话,他们已经下飞机,朱毅也在机场,他在等待着专案组的到来。
“老朱,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此次专案组的组长,生命科学院的副院长单千秋,单工!”喻中国指着一个清瘦的老头向朱毅介绍道。朱毅微笑着伸出手去:“单工,你好!”单千秋只是“嗯”了一声,对朱毅点了点头,并没有和朱毅握手。喻中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望向朱毅尴尬地笑了笑。
单千秋咳了两声:“你就是国安的那个高级顾问吧?”朱毅说道:“是的,我叫朱毅。”单千秋说道:“我听说过你,说你是办案的一把好手,而我呢,是搞技术出身的,对于查案我是一窍不通,我的要求只有一点,那就是一定要拿到这项技术的全部资料,其他的事情就由你们多担待。”
虽然这个单千秋让人感觉有些不通人情世故,可是他这几句话倒让朱毅有些好感,至少他不会一来就充内行,外行指挥内行是最大的悲剧。
他说道:“单工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早日破案。”单千秋对朱毅的回答并不满意:“不是早日破案的问题,是必须要保证我们能够完整地获得这项技术!”
大家寒喧过后就上了早就停在了机场外的两辆商务车,哈中国和朱毅钻进了同一辆车,单千秋在后面一辆。
“老朱啊,你别往心里去,单工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搞技术出来的人对于人情世故就差了些,不过这个人还是蛮好相处的。”喻中国说道。朱毅说道:“他太看重那个技术了,我怕这样反而会让我们办案的时候受到影响,投鼠忌器,畏首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