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活死人的话不吃不喝也不会死，就是像得了狂犬病一样见人就咬。

卡卡现在也不咬人……

那，他会吃东西吗？

乔昕昕又把一些零食翻给了他。

卡卡不吃，但他统统都抱在怀里，脸上写着“这些都是我的”。

……都已经没什么意识了，还这么护食啊。

乔昕昕忽然有点想笑。

事实上她也真的笑了，卡卡发现后默默地看着她……半晌后，他把怀里的一袋乳酪饼干抽出来，递到了她面前。

好吃的。

还是愿意与她分享。

也只有她。

“谢谢。”乔昕昕收下了卡卡的关心。

卡卡转过头，看着窗外的街道。

他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一直抱着他的食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的时候乔昕昕也会觉得疑惑……他，到底还认不认识自己？

这个答案无从知晓，随着时间的流动，卡卡身上的伤痕慢慢愈合。

初见面时，被咬掉了一大块的肩膀，也已经长出了新肉。

脸上的疤痕颜色变浅，因为有很多血渍污垢，卡卡的长相依然看不清。乔昕昕曾尝试用纸巾擦过，但污垢太顽固，看来得用水冲洗。

临南县终究不安全。

乔昕昕打算先开车前往下一个城镇，再找个地方清洗一下卡卡的身体。

如果把他洗干净了，也许看上去就比较像一个正常的“人类”？

要是路上遇到了特警什么的，也不至于被直接针对。

嗯，就这么办。

乔昕昕的双手放到了方向盘上。

“坐稳咯。”

她踩住油门，车子“嗖”得一下开了出去。因为街上没有人，她可以随意调整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