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不在他身上。”
钟子迁语带肯定,众人不免好奇:
“你怎么知道?”
“直觉。”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陈最伸手把钟子迁薄薄的嘴唇捏成鸭子嘴,“从小到大你的直觉就没准过。”
“有一次。”
“哪一次?”
“秘密。”
陈最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袁望野和沈夏年去了他们猜想的地方仔细搜索后,无功而返,甚至还想贿赂摄影大哥。
“徐哥,”袁望野眨眨无辜的狗狗眼,“我给你卖个萌,你偷偷告诉我北城哥把钥匙藏哪儿了呗?”
“徐哥,”沈夏年一撩长发,抛了个媚眼,“我给你卖个骚,你偷偷告诉我北城哥把钥匙藏哪儿了呗?”
“你们别这样,”徐旭哭笑不得,“我是有职业操守的,镜头都把你们丑恶行径记录下来了。”
沈夏年赶紧和袁望野手拉手地跑远了。
吃午饭时袁望野必须要用右手,于是他就只能吊着沈夏年的手夹菜,吃顿饭还在练举重,让他越吃越爽:
“你能不能左手也跟着我一起动?”
“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动?”
“好歹别整只手跟断了一样吊着啊。”
“行行行。”
桌对面坐着陈最和钟子迁,钟子迁的左手和陈最右手锁了,陈最右手行动不便,就让钟子迁给他喂饭。
“啊……”陈最腻腻歪歪地张嘴,“我要吃肉。”
于是钟子迁立刻夹了一块肉塞陈最嘴里,如此贴心周到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沈夏年想起一些:《七旬痴呆老汉生活残障,孝子不离不弃,单手为父亲撑起一片天空》诸如此类的社会新闻标题。
“不然我也喂你吧?”沈夏年从袁望野的碗里挖了一勺饭,送到袁望野嘴边,“来,张嘴,啊……”
“……”这口饭都送到嘴边了,袁望野不吃显得不给面子,“我也要吃肉。”
“啊……”
“太腻了。”
“啊,张嘴。”
“太瘦了。”
“你到底吃不吃?”
“有骨头。”
“你还是自己吃吧。”沈夏年不伺候了。
吃过午饭后沈夏年打算去练功房里练歌,袁望野不想去,他唱歌走音得严重,但是有摄影机在拍,只有沈夏年练歌他不练,对比之下就显得自己在偷懒。
“你练歌,我练rap,我给你伴奏。”
“不不不,这不行!”
开玩笑,袁望野可是c位,让c位给back伴奏,就和皇帝给洗脚婢提鞋一个道理,万一被野菜们知道了,沈夏年一百颗头都不够她们杀。
“那弹钢琴,”袁望野掀开钢琴盖,优雅入座,“弹钢琴你总会吧?”
“会一点点。”沈夏年没有任何艺术基础,唱歌跳舞乐器都是进入公司后才学的。
“那好吧,”袁望野用左手敲了几个钢琴键,“你唱歌,我弹钢琴给你伴奏。”
“不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袁望野不耐烦地说,“我想听你唱歌不行吗?给我唱!”
“你想听什么?”
“你会唱的。”
“那我唱一首歌谣给你听吧,”沈夏年捋了一把头发,“你搜《望春风》,这首歌从小我妈就唱给我听。”
“好。”
右手行动不便,袁望野便把节拍慢上一拍,沈夏年伴随温柔婉转的旋律摇头晃脑:
“午夜无伴守灯下
春风对面吹
十七八岁未出嫁
想着少年家